[英国] 情陷撒哈拉 The.Sheltering.Sky (1990)
說明: 高清版
简介
一对结婚十年的美国夫妇,波特和姬特,丈夫是作曲家,妻子是作家二战结束后,夫妇俩和友人雷纳一起来到北非撒哈拉旅行。波特对雷纳很警惕,姬特则因为雷纳的俊美热情有一种出轨的预感。到达北非的那天,波特说,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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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结婚十年的美国夫妇,波特和姬特,丈夫是作曲家,妻子是作家二战结束后,夫妇俩和友人雷纳一起来到北非撒哈拉旅行。波特对雷纳很警惕,姬特则因为雷纳的俊美热情有一种出轨的预感。到达北非的那天,波特说,我们是旅行者,不是游客。雷纳问,这有什么区别吗?姬特说,游客是观光后回家的人,旅行者就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一语成谶。波特死在了撒哈拉,死于霍乱。 在此之前,婚姻里危机四伏的波特和姬特各自出轨,波特嫖妓,姬特和雷纳上了床。在两人重新走近、亲密、确定彼此是自己的爱后,波特撒手而去。姬特因剧痛而神智恍惚,跟着一队骆驼帮走进了撒哈拉沙漠的深处,成为帮主的女人;后脱离骆驼帮流浪在非洲集镇上,沦为乞丐。最后被美国大使馆找到。人还是那个人,但灵魂已经脱窍了。波特和姬特都把自己留在了撒哈拉。获奖情况 1991年 金球奖(Golden Globe) 最佳原创配乐 坂本龙一 1991年 金球奖(Golden Globe) 最佳原创配乐 Richard Horowitz 1991年 英国电影学院奖(BAFTA Film Award) 最佳摄影 维托里奥·斯托拉罗相关评论小说原著是如此的完美、深刻和独立,以至于它将电影排斥在外;贝托鲁奇展示的仅仅是表象,而一个没有看过原著的人会问这部电影究竟讲的什么。——芝加哥太阳时报那些没有看过小说的人会对电影感到迷惑。——综艺这是保罗·鲍尔斯(Paul Bowles)1949年荒凉阴冷的存在主义式小说和导演贝尔纳多·贝托鲁奇的狂想阐述版之间的碰撞。——华盛顿邮报从本质上看这是部用力失衡的影片,它的许多弱点冲淡了它的力度;电影的起点很高,但拍得很糟,但即使是对它的缺点你也不得不表现敬意。——阿波罗电影导报幕后制作关于电影 意大利导演贝纳尔多·贝托鲁奇起用《末代皇帝》的原班人马扎根北非,拍摄出了根据保罗·鲍尔斯(Paul Bowles)1949年的经典小说Too Far form Home改编的电影,这部充满了不确定性的暧昧影片在西方评论家那里恶评如潮。贝托鲁奇在《遮蔽的天空》中强烈地展现出他惯常的主旨手法,即在某一特定的历史时空中追索人性的真相以及生命的态度,透露出贝托鲁奇内心浓厚的生命关怀。 贝托鲁奇藉用男女主人公相爱太深而不自知,延续而出的迷失与彷徨,再配合北非撒哈拉的壮阔视觉,一点一滴地诉说了人如何在困境与迷失中拨开遮蔽的云雾,进而寻索到真相。主人公波特和凯特将自己定义为“旅行者”而不是“游客”,他们力图使自己进入北非的文化和氛围,以品尝异国情调和那些对他们来说是禁忌的东西。他们确实找到了称之为异国情调的东西。沙漠的阳光使他们头昏眼花,他们被城市迷宫般街道的黑暗所诱惑,他们面对的是一个肉欲横流的世界,在这里他们丧失了作为文明美国人的根。城市对于这些过客而言成了囚笼,沙漠在召唤着他们,他们被沙漠的纯净、美丽和严峻所吸引,正如另一个著名的旅行者T. E. Lawrence一样。他们被自由所陶醉,以此释放出囚禁于自身的激情。 这部电影耸人听闻的戏剧情节能满足任何以情节为重的此类电影。确实,出版商也为这个表面骇人听闻的故事写了如下宣传语:“命中注定的情人……他们的巨大激情同撒哈拉沙漠一样广大。”诸如此类的语言,但这个故事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所有重大的变化都发生在角色的内心。可以确定的是,这部电影讲的并不是旅行者和宿命的情人以及他们平行发展的命运,而是有教养的、学究气的厌倦的美国知识分子面对他们所无法理解的巨大经验时所表现的困惑。这是文明同无法解答的冷漠自然的对抗。同此片类似的是《印度之行》和《悬崖下的野餐——讲的都是传统欧洲人发现自身并迷失于古老大陆的神秘之中。《悬崖下的野餐》是关于野餐的人在澳大利亚的一处地质奇观——吊石坡(Hanging Rock)失踪的事;而《印度之行》则是关于一个神秘的洞穴--马拉巴古洞,在这个洞穴里无论对着虚空发出什么声音,回声总是空洞的、无意义的。在《遮蔽的天空》里,沙漠扮演着一个类似的角色,但要简单的多。置身于其中的人以自己的方式对神秘进行理解。 贝托鲁奇在这部电影里几乎做了一切,除了传达主题。他的两个主要演员,扮演波特(Porter)的约翰·马尔科维奇(John Malkovich)和扮演凯特(Kit)的德博拉·温格(Debra Winger),他们看起来仅仅是在做着正确的事情--聪明、厌倦、疲惫、对彼此都很了解,对他们知道的事情不会感到恐惧。温格似乎对她所扮演的角色缺乏交流,以至于使一些本该充满张力的戏剧场面平淡无奇。虽然她不停地换衣服,但她看上去还是僵硬而羞怯,似乎无所事事。约翰·马尔科维奇至少在若干场景中赋予了波特一些不安,而凯特则永远存在于优柔寡断之中,直到波特以生病解决了自己为止。而马尔科维奇虽然传达出人物内心的挣扎,但却似乎总有点心不在焉。 贝托鲁奇的著名摄影师Vittorio Storaro和他另类的同伴坂本龙一不会浪费贝托鲁奇提供给他的这一绝好的机会。他们在影片中创造了一些美丽而激动人心的场景:接连不断的帐篷、手势、面罩后的眼睛、尘土飞扬的道路和令人感动的天空。电影提供了一出视觉奇观。拍出了沙漠美丽的黄昏光线,这些难以置信的场景因为其纯粹而难以忘怀。小说与电影 保罗·鲍尔斯的小说Too Far form Home将这个故事的时空背景设定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以后。小说里,波特和凯特间的关系仅仅是众多即将来临的不祥之兆的因素之一,在戏剧冲突中融入了超现实主义的手法。书中充满了对生活、爱情、旅行、其他文化以及撒哈拉的真知灼见。要将这些硬骨头都照搬上银幕是不讨好的,贝托鲁奇尽可能地忠实于小说原著,舍去了大多数的暗示性描写。 这是部带政治觉悟的电影,是贝托鲁奇的“回归”。在小说里,凯特是自甘堕落的,耽于性欲的白日梦。而同Mark Peploe合写剧本的贝托鲁奇对这种叙述角度并不满意,他将凯特和她的柏柏尔情人的相遇描绘得并不下流,而是通过性,凯特净化了作为西方观念中的所谓独立和个性,从而进入一种更原始的公社式意识中(影片的后半部分所着力刻画的)。 这又是部关于旅行和转变的电影。在小说里,鲍尔斯以隐晦的方式表达个人的性幻想,而贝托鲁奇则在电影里表达他的文化觉醒,及渴望摆脱西方影响的愿望。虽然改编自小说,电影却同马克思存在主义版本的凯文·科斯特纳的《与狼共舞》更为相似。这两部电影都是关于“黑暗之心”的救赎,通过揭示陌生文化、回归自然的方式来获得。贝托鲁奇和科斯特纳的电影最后都获得了一种圆满,不同的是支撑着科斯特纳电影的是理想主义,而贝托鲁奇的则更像一个知识分子的手淫式练习。精彩花絮·小说原著作者保罗·鲍尔斯在电影中担任了叙述者一角,当时他已79岁高龄。·这部电影根据保罗·鲍尔斯的自传体小说改编,他曾说过这样的话:“这部小说从来就不该被改编成电影,结尾就像白痴,其余的部分非常糟糕。”·电影全部在非洲实地拍摄。·根据选角导演朱丽叶·泰勒的说法,影片中最初三个主演的人选是威廉·赫特、梅兰尼·格里菲斯和丹尼斯·奎德,但因为预算的原因换成了现在的演员。·约翰·马尔科维奇扮演的波特·莫斯比同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首府一个名字。·影片耗资五千万美元,历时两年才拍摄完成。·影片获得英国电影电视学院奖最佳摄影奖和金球奖最佳电影原声奖。遮蔽的天空的评论 死亡并不能夺走我们所爱的人,相反,它使我们保留他们,使他们永葆可爱的青春,死亡犹如我们爱情中的盐,而生命使爱情溶解。 ——莫里亚克 波特和凯蒂与无关的人一起,来到北非做一对寻常游客。他们执意称自己为旅者,而非游客,区别只在于从没想过离开。 这里的天空很奇怪,云层深处似乎藏着无数秘闻,他们胸闷不已,彼此责怪,感情中被遮蔽的部分一一闪现,他们期许的是旁人带来的奇异风俗和越轨之欢,如果有新天新地,居留在此也不错。 旅行给所有假想提供温床。滥情,挚情,长情,都是寂寞的衍生。一个人看到的风景,总是来不及叫醒另一个人就过去了。波特被异域风情的女人迷住,凯蒂和同行者泰纳搞在一起,那个戴着面纱的北非年轻人深深迷恋凯蒂。 你看那山色湖光,看不到一丝渺茫。波特仍跟凯特厮守,这是颠簸的旅途中唯一的认同。他们在沙漠中央造爱,干燥的唇舌不甘心地蹭来蹭去,凯蒂望着无尽的天空哭泣,这是她的男人,是她永生无法把握的美。 我们都害怕爱的太深,失去心智。波特松开了双臂,他们茫茫然继续前行,不畏蚊虫,不舍片刻分离。 他们经过了集市和商队,对无因的借贷出手大方,对别人的渴慕乐善好施。这是旅途中难得的欢畅,鼓声和呐喊从灵魂中升起,他们笑得仿似末日来临,极昼初降,天光丰盛,长乐未央。 于是在波特罹患疟疾之后,凯蒂一时回不过神来。时光在他们心中织成了厚厚的纬纱,天空深处渗出血迹,她的男人此刻蜷缩在法军驻地高烧不退,撒着大把的法郎让当地人将铜管乐奏得大声些,他听不见,再大声些。 波特死去后,这段感情被封在罐子里,不缺乏盐分,反倒保存得更加完整。凯蒂在骆驼背上继续旅程,一脸沧桑,她用沙子洗脸,洗衣服,忘记了要到哪里去。 他们终究一走了之,就像那些生怕流露真情的旅客一样,在别人身上预感到某种眷恋的因素,波特和凯蒂,始终只能以胜利者的身份去爱别人,他们的旅途,有和睦和傲慢,也有绮梦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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